我们找了三位内容公司的老板聊了聊 AI冲击已经成了事实
“一个惊人的事实是，几乎所有公司——不论是做游戏的，还是做直播电商、新消费、教育培训、健身、播客、长短视频的——都在讨论一个共同话题：以ChatGPT为代表的AIGC，会如何闯入并改变我们所在的行业？”
已经发生的事实是，世界大厂一边裁员，一边押注AIGC。甚至，连创业公司都在裁员，这一切仿佛在警示我们每一个人，要“认清形势，放弃幻想”。
除了提升效率，这一波AI技术在内容领域的应用还会带来哪些范式转移?
混沌在上海滴水湖洲际酒店举办“一”思维创新嘉年华活动。用一整座岛、打造两天两夜的共学场，2000位混沌同学热烈参与其中！邀请AI 全明星阵容空降授课。
此次，在混沌“一”思维创新嘉年华的圆桌对谈上，白云飞、蛋哥和张晓楠老师围绕“AIGC如何改变内容创作行业?”这一问题展开了讨论。
以下为分享笔记：
01 为什么内容行业首当其冲？
张晓楠： 云飞老师，你做的是图文内容创业，今年4月，因为ChatGPT的应用，实现了降本增效。很多人很早就知道了ChatGPT，却一直不知道怎么应用，你为什么能这么立竿见影地应用这门技术？
白云飞： 这个决定有一个缘由，去年12月的时候我有一个国外的朋友给我发消息说，有一个叫ChatGPT的工具对我们的业务会有很大的帮助，让我去试一试。我试完之后发现这个工具确实对我们的业务帮助很大。直到今年2月，模型稳定运行2个多月后，生产效果确实跟人工生产的效果一样，甚至比人工生产的效果还好，这时候我感觉时机已经到了。
张晓楠： ChatGPT确实给很多企业带来了变化，最先发生变化的往往是内容团队、视频团队包括设计团队。
蛋哥跟混沌的缘分非常深，7年前就开始接触混沌了，一直是混沌忠实的学员、粉丝，他当时立下了一个flag：“混沌的场域太好了，混沌的课太好了，将来有一天我一定要在混沌讲一堂课。”7年后的今天他实现了，2周前他的一堂关于内容创业、短视频创业的课登录了混沌平台。他有一个帐号——“蛋解创业”，实际上他做的是MCN，已经做了很多矩阵号。
蛋哥来说说，AI技术的应用给你们带来哪些改变？
蛋哥： 我们主要用AI来画漫画，做漫画类的视频，大家可以关注一个帐号——“二柱子真聪明”，这个帐号的制作完全由AI写稿、画画、剪辑。
其实我认为AI是比较接地气的，大家可能都觉得AI是大语言模型，但在我看来AI绘图软件就是一个新时代的PS。
比如说十年前学了PS你可能就可以干平面设计，但是现在学了一个Stable（stable diffusion）你就能在没有绘画基础的情况下用AI做出漫画视频。我们以前做一个漫画视频起码需要4个人，一个写稿两个画画和一个剪辑，4个人用一天半的时间出一条视频，现在用Stable出图之后，一个人在不会画画的情况下，四个小时能出一条视频。所以效率提高了，成本降低了。
大家都知道MCN老板经常和达人网红互撕，因为真人就是一个非标品，他没有粉丝的时候怎么都行，有粉丝后怎么都不行。所以我们一开始做漫画视频是为了解决标准化的问题，不跟真人打交道。我们后来做漫画IP的时候又遇到了成本问题，4个人做一个帐号的成本其实蛮高的，所以我们才认真研究AI。
我们做出了一个视频，可以播放给大家看看。
相信大家觉得这个视频挺low的，low就对了。因为短视频本身就是用低端颠覆的方式颠覆了长视频，以前大家做一个视频必须用单反甚至是专业级的相机，你拍出来有人看吗？但是，大部分短视频博主拿一个手机就能拍了，这就是低端颠覆。
我们现在之所以做得这么low，不是我们画不出更好的漫画，AI其实能画出更绚丽的漫画，但是我们觉得目前用不到。所以，只要你能找到一个最具性价比的画风，能够最快地、最低成本地出漫画视频就够了。这个看起来很low的视频，在抖音有10万的点赞。
张晓楠： 10万点赞，播放将近上千万。低端颠覆也是我们混沌一直在学的模型之一。
其实蛋哥说的我非常认同，我们也天天做视频，我发现，拍视频时正襟危坐，又是调光、又是调机位，置办一大堆，视频效果不一定特别好。随手拍的，往往效果是非常好的。
正好云飞是做图文，蛋哥是做视频，我是做直播电商，AI对我们的帮助都还挺大的。刚才您讲了AI帮助你们提升效率，你觉得还有什么可拓展性或者可能性？
蛋哥： 其实我们尝试过用ChatGPT来写稿，后来发现目前在短视频行业，纯用ChatGPT写稿还是不现实，因为它比较生硬，不管是3.5还是4.0，其实它能帮你做一个选题优化，或者帮你找思路。如果不限于抖音的话，它可以直接一键生成，比如把一个普通的文章生成小红书体的文案，这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但是，如果你用ChatGPT来直接写短视频的稿件还是有一点不接地气，因为我认为内容平台的本质其实还是情绪平台，好的内容不讲正事，而是用来调动情绪。因为ChatGPT调动不了情绪，它只能提供内容价值，这才是人不可或缺的一点。
02 大量使用AIGC会带来内容同质化问题吗？
张晓楠： 如果我们都用这样的工具去生产内容，会不会出现这样一种情况：比如大家很快都会用AI工具，都在做帐号，无论是图文帐号还是视频帐号，就会出现大量的同质化内容，反而卷起来了，这些内容用户审美疲劳了。
白云飞： 其实我内心的答案是不会的，为什么？因为每个人调教AI的方式是不一样的，每个人写的提示词，每个人调的参数都不一样。这种情况下,最终生成的结果会有很大的区别，它造成同质化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
我自己比较坚信一件事情，做内容肯定要做IP，要做IP的话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风格。人跟AI如何更好地协作，让ChatGPT生产出来的东西更加带有个人的色彩，这时候你会发现真正同质化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这是我个人的看法。
张晓楠： 可不可以具体地用你工作中的情景或者场景举一个案例?
白云飞： 我讲一个我们知乎业务中的案例，知乎业务团队编了一本小册子，里面有80多页，主要包含了很多不同类型的带货文案的结构。我们用这个东西来训练ChatGPT，把所有的内容投进去之后，在这基础上还会考虑优化一些细节，比如研究哪些字眼加进去之后能促使客户更容易下单。我们会研究用户心理，把很多东西结合起来最终形成优质的模型语料库，之后你再去投喂和训练，最终GPT生成的内容效果是非常明显的。
蛋哥： 提到内容同质化的问题，首先要明确一下什么是内容，我觉得大部分公司不是在做内容，而是为了搞钱。
举个例子，毕加索是一个画家，但是真正挣钱的人是仿毕加索的人，这些人叫画家吗？其实不叫画家，他们只是通过模仿毕加索赚到了钱而已，它的载体是一幅画。不管是知乎、小红书、还是短视频，其实复制是一个贯通的商业手法，复制内容能更有效地涨粉和赚钱，仅此而已。
内容同质化怎么办？抖音上的电商卖货，基本都是铁打的文案流水的主播，一个文案如果测出来转化率ROI高，就应该换不同的主播玩命砸这个文案。如果要谈论怎么当一个优雅的文化人，就别聊怎么赚钱，如果聊赚钱就别聊怎么当文化人。
我之前参加抖音二次元漫画大会的时候，底下都是做内容、做漫画的人，他们上台讲的梦想是我要做中国大电影、我要改变中国的漫画环境、我要做中国第一个迪士尼。我上台讲的是我想接点广告赚钱。
所以不管你把AI当成一个大语言模型来做，当成未来趋势来讲，还是当成一个PS来用，核心在于，对你来说AI到底是用来干嘛的，是赚钱的工具，还是追求更高的东西，等等。
其实大部分的AI只适合BAT、字节这样的公司做，咱们应该聊点落地的东西，一个个体，一个小公司如何把它当成工具，搞钱。
张晓楠： 我很认同你刚才说的，知行合一比什么都重要。
很多人都想搞钱，为什么蛋哥能马上用AI赋能搞钱，而我们多数人都没有做起来。当初你接触AI的时候，是什么让你觉得这事儿能行，得用起来？
蛋哥： 我觉得任何一个新的东西出来后，第一波用的人肯定是既得利益者。我为什么第一时间去研究这个事儿，因为我真怕有人像我们一样，用AI做了一堆漫画，比我们效率高，成本低，把我们颠覆了。所以我使用了一段时间之后，我发现AI确实能帮助我降本增效。
第二步我思考的是，怎么能用它继续搞钱，我觉得现阶段卖AI课是最赚钱的。
张晓楠： 历史总是在一定形式中重复，前一阵大家知道最赚钱的是教大家如何做IT、品牌、短视频，现在这些人全去教大家做AI了。就像我们说的淘金，不一定能淘到金子，但是卖铲子、卖牛仔裤一定是能够挣到钱，人生就是那么回事。
我再问问云飞，现在很多人说图文的红利在逐渐下降，视频、直播感觉还有很大的红利，为什么你们还在一直做图文，你们坚守的原因是什么？
白云飞： 目前内容创业是一个热门话题，很多人都在尝试。然而，我们发现，要想在众多竞争者中脱颖而出，脱颖而出的概率相对较小。内容创业的关键在于内容本身，优质内容可以吸引更多用户。大家首先想到的内容形式会是什么？去搞一个直播？去开一个短视频账号？说不定哪天就火了？但是我们自己试过之后发现，目前绝大多数内容平台都是中心化推流机制，这意味着普通人能火起来的概率是比较小的。
这时候，我们旁边还有一个蛋糕——图文，这个蛋糕逐渐被很多人放下，反而去追短视频，这个方向逐渐又变成了相对地蓝海，所以我们选择去做了图文。目前为止也赚了不少钱。
张晓楠： 你们现在一共几个人？
白云飞： 我们公司总共是43个人，内容团队有21个人，其中知乎板块现在经GPT的协助和优化后剩4个人。我们自己始终坚信一件事情，在内容创业里，内容生产和内容创作是两个概念。
如果真的想靠内容去赚钱，我觉得应该把目标放在内容生产上，把它真正变成一套标准化的流程，像生产商品一样。
有一些人觉得，我要激发自己的灵感，做出一些独一无二的视频，如果抱着这个初心去做的话，反而很多帐号都做不起来。
03 哪些AI工具已经真正用到工作中了？
张晓楠： 在内容创业领域，对你们来说，为你们的帐号、内容或者公司赋能的AI工具都是什么？这些工具如何在工作中帮到你们？
白云飞： 我们一直在做图文，所以我们常用两个工具：
第一个是ChatGPT4.0，它主要是帮我们来生产内容。我们的知乎业务有4个运营，每个人都是拿着帐号一天生产40-50篇内容，这些内容都是按照我们的高标准生产出来。而这些标准都是我们提前预置在模型中的，它可以成倍提高效率。
第二个工具是Midjourney，因为我们在表达一些东西的时候，要给一篇文章配图。在以往都是文章写完之后我们的同事去网上搜一些图片，看看哪些比较符合自己想要表达的预期，然后植入进去。现在我们可以让Midjourney根据我们的意愿生成更能表达我们想法的图片。这样更高标准的文章加上更具有个性化表达意向的图片，整体结构更能表达我们的想法，最终在平台拿到的流量都是非常不错的。
张晓楠： 蛋哥最早是从音频开始做的，大家也感受到他浓浓的IP属性，因为你自己本身是一个IP。如果现在转漫画的话一定程度上是在弱化你的IP特征，而用AI来赋能更多漫画属性，这一块你是怎么考虑的？
蛋哥： 首先弱化IP，是因为我不想在50岁的时候还在拍视频做直播，基本上就纯靠体力，身体强不强决定了你公司的营收大不大。
所以它是一个弱化IP的过程。
我们公司主要用的AI工具是Stable。
张晓楠： 我发现真正能成为IP的人都能用特别形象化的语言一句话就讲清楚你想了很久没有想清楚的问题。
像你们这样做出了结果的人，有没有感到压力，你们的同行在AI这方面是什么发展速度？
蛋哥： 真实情况是，现在我们的大部分同行只是追求短期速度，所以他们拿AI去做一个小说号，只不过以前是音频的小说，现在配了漫画，并认为这是一个AI的作品。但是我觉得这个太低端了，颠覆不了，所以要在低端的基础上高一点点。
现在同行们这个阶段目前都是在扎根卖AI课，所以我提醒一下各位，现在卖课的特别多，你可以多听听学学，但是那个东西不能成为公司主要的方向。
真正面向大多数人用的时候，应该是由更多的企业把这些工具优化成更傻瓜的模式，那个才是C端常用的东西，而现在B端无非就是在做这方面的改造以及捞钱。
张晓楠： 你觉得AI工具用起来真的那么难吗？或者有什么门槛吗？
蛋哥： 门槛其实没有，不需要学历和硬门槛，只要肯学就行。所以AI在我看来就是一个当下版的PS，就像当年的珍妮纺纱机，有了珍妮纺纱机，大家织布的速度快，有了PS就能够做平面设计，其实是一样的。
04 用好AIGC需要解决两个核心关键问题
张晓楠： 你们觉得公司用AI生成内容，最需要解决的两个核心关键问题是什么？
蛋哥： 我认为：第一点，你得有内容能力，比如今天研发了一种特别厉害的足球鞋，谁穿上都能够提高10%的精准度，但是你让某些球队穿，还是进不了世界杯。其实这个工具得给有一定基础的人，用了之后有增量，它不是雪中送炭的东西，而是锦上添花的东西。
第二点，我觉得是学习能力，现在AI更新迭代的速度太快了，如果你没有持续更新的学习能力是跟不上的。
白云飞： 因为咱们的大型语言模型是需要训练的，不训练始终是一个通用的东西，比如你会发现当张三和李四向GPT问了同一个问题，最终生产出来的结果和文字略有区别，但只是略有区别，本质还是趋于同质化的，所以仍然需要训练。
以我们在做的事情为例，最核心关键的问题是要把内容分类。比如我们之前做的带货类型有15种，15种带货类型中我们分类出来，每一种开篇怎么写，结尾怎么写，中间哪一位置植入能够激发消费者下单的字眼等等，我们会把整个的结果全梳理出来。
大家可以理解为是模板，每个文章都会有一个模板，这个模板可能是700、800字，它都是一个公式型，把这个东西提炼出来之后，然后你再把这个东西导入到ChatGPT中作为语料库去训练，最终效果会远远比你在框里面直接输入“请帮我生成一篇带货文章”要好得多，效果至少能差几十倍。
张晓楠： 我非常认同云飞和蛋哥刚才说的，我在工作场景中也有一个非常真实的体感。有一次直播，我带了两个课程，一个课程是科学课，还有一个课程是思辨课。在混沌，思辨课很刚需，但是对于小孩子来说，思辨课或者科学课好像没有语文数学英语那么刚需。我为了这个课去看了两本书：《科学的故事》《科学的历程》。看完这两本书之后我不断跟ChatGPT对话，让它告诉我如何卖好一个科学课，一开始它生成的内容真的如同垃圾。
为什么学会提问很重要？在书中，我看到了很多内容，不断吸收，然后迭代，再跟ChatGPT对话，过程中我发现ChatGPT越来越厉害。结果后来科学课和思辨课都卖得非常好，ChatGPT对我确实有帮助。
一个如此不刚需的思辨课在那一场直播中卖了几百万，我觉得ChatGPT对我的帮助还是挺大的，因为它更加深层次地让大家知道，为什么思辨对孩子来说如此之重要。
蛋哥： 我补充一句，刚才您说的思辨课是不刚需的，语数外是刚需的，其实我觉得接下来第二个风口和机会可能就在于课程的设计。
我相信再过5年、10年，当下的新一代孩子接受的教育应该是以思辨为刚需，如果他能提出好问题的话，很多知识是可以问出来的。所以我觉得第一波机会是卖AI课，第二波机会是告诉大家，你应该让你的孩子在AI大环境下学思辨。
张晓楠： 我很认同，AI不会颠覆什么样的人？是具有思辨能力和创新力的人。
刚才同样的问题我也想问一下云飞，你觉得现在如果用AI去做内容领域，需要解决的两个核心问题是什么？
白云飞： 第一点，我觉得是跟蛋哥刚才讲的一样，积极学习。刚刚有一位老师做了调研，现场用过相关AI工具的同学，比如说ChatGPT、Midjourney，占比非常少，这种情况下我建议大家体验一下，体验完之后再去了解基本的原理，在这个基础上我觉得去使用它的话难度应该不大。
第二点，依然是数据。因为人工智能训练始终有一个前提——优质的数据，你把垃圾投进去最终出来的就是垃圾，如果你把优质的语料库、优质数据投喂进去，最终出来的就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语言模型。
重点是，怎样才能找到更加优秀的数据源。很多人都应该比较懂，自己的公司里，自己的业务中，或者自己的生活中、工作中有哪些是比较优质的东西，然后把这些优质的数据提取出来去投喂，效果会好很多倍。
我认为以上两点是基于大家当前的现状急需去做的，算是展现你积极拥抱AI的一种姿态。
05 无论什么时代，IP都是重中之重
张晓楠： IP的形成很多时候是这个人本身就带有IP属性。一说到人，大家会说到人设、垂类的风格，现在这些还重要吗？
蛋哥： 我觉得人设还是重要的，我们的漫画帐号接广告能力还行，但是卖货转化率特别低，其实非真人IP的问题就在于它没有用户黏性，用户的信任感会很低。你在卖同样的货，用同样的爆款脚本、漫画IP就不如真人卖得好。
人设风格在任何一个时代，之前的报纸，图文、公众号、新闻，包括现在的短视频等等，都是很重要的。
白云飞： 刚才大家焦虑的问题在于，未来随着降本增效的普及，许多平台可能会被同质化内容充斥。在这种环境下，我认为具备强大IP和独特人设的账号必将脱颖而出。
举例来说，比如你现在刷到两个账号，一个是蛋哥，一个是虚拟人设。显然，我们在场的各位都对"蛋哥"的熟悉度和信任感远胜于对虚拟人设的认知。这种熟悉感和信任感会自然引导人们更愿意与"蛋哥"去沟通，进而提升内容变现的效率。
因此，强大的IP和人设能够赢得更多的信任，信任进一步促成交易，这是我们作为内容创业者应追求的最重要目标。
张晓楠： 我觉得云飞说了一个核心关键词，无论是做短视频、图文还是直播电商，信任一定是那个核心的根。如果你的帐号和内容能够在信任这件事上彻底击穿的话，你的变现效率和转化效率一定很高。
我想给所有想要做这个领域的伙伴们一个小小的建议，IP是很难培养、训练出来的，更多是天然就具备了某种属性和特征的人，就像蛋哥，他的个人特征非常的明显。
我想问问你们在使用AI工具的过程中有没有遇到过一些困难和挑战？
蛋哥： 第一个困难和挑战是没有技术人才。AI升级迭代的时候，我们比技术型团队要慢，需要找其它的团队协助我们完成升级，所以我们的学习成本比他们高一倍。
另外，现在AI给我们带来的真实效果只是做出了几十万的帐号而已，但是我认为今后的AI完全可以做到一键从文案到图片。所以对我最大的挑战是，我们这个行业是否还值得存在。
白云飞： ChatGPT有一个通病，就是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比如给他说一个压根不存在的词，它依然会一本正经地解释一大串。这也是模型本身的通病，并且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解决的。这算是一个挑战。
另外一个挑战我站在大众的角度来讲。举个例子，比如我现在输入一个主题，想让它立马直接生成一篇可用的文章出来，要达到这样的效果，其实背后还需要很多的东西，比如刚才前面几位专家讲到的NLP相关基础知识起码需要了解一些。
面对这种场景如果你向AI输入：“我需要一篇非常优质的小红书笔记”，你会发现效果很差。因为你的命令太过于笼统了。所以你需要搞清楚自己到底需要什么样风格、什么样语气、甚至是多少字数、什么样角色的，甚至是什么样场景的，把所有的东西都想明白之后效果会更好。
张晓楠： 说到内容，我最后也跟大家说一个感受，内容不是为了内容而内容，如果你是为了内容，你不会想这些技巧和方法，你就是喜欢，你就像艺术家一样去创造，像作家一样去写作。
我们如果把它当做一个生意模型或者一个商业模型，内容后面必须跟着变现两个字，你在做内容生产之前就应该想好变现路径到底什么，蛋哥的变现路径是广告，云飞的变现路径也是广告居多，然后是带货。当你想清楚了变现路径的时候，你要做什么样的内容，包括用到什么样的工具，不同的企业有不同的选择。
我们要感谢互联网时代，让我们小步快跑，迅速迭代，在这个过程中找到公司或者企业未来的机会。